孟芝看到舒芮柔的身影出现在公司门外就欢快地拿起给她准备的饼干跑了出去，献宝一样把饼干礼盒递给舒芮柔。

“舒姐，这是我亲手烤的，你尝尝！圣诞快乐。”

舒芮柔接过称赞了一句，“嗯，看着挺不错的。”

但是那声音里，没有丝毫的喜悦，反而是充满了愁云密布的忧虑。

“舒姐，你这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联想到刚刚殷柯特意的嘱咐，又看到舒芮柔状态不好，心事满满的样子，孟芝心里立即紧张起来。

舒芮柔把饼干放下，在形体镜前确认了自己的装扮没有任何问题，尤其是脖子上的伤痕完完全全被丝巾隔得什么也看不出来。

她很满意。

只是眼下，她觉得棘手的是，那个姓黄的侦探要价太高了，她现在没钱付，也就请不起他去查出那些黑衣人的来历。

可是她不想把这种事给员工说，毕竟没有意义，只能涣散军心。

“没什么，我们出去吃个饭，然后去荔枝总部帮孟芝，她一个人在那边接洽选拔赛的事，忙不过来的。”

孟芝点点头，乖乖地跟着舒芮柔去，一路上不时注意周围，小贱和高波紧紧地跟着她们，简单吃了饭就出发往荔枝总部去。

荔枝是这些年忽然爆火的视频公司，这些年推出非常多的精品影视剧、综艺节目，还举办了很多素人选秀节目，对于这种选拔，能和荔枝一起合作，舒芮柔也是非常高兴。

说起来，还是温晟主动联系的她，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了舒芮柔。

“听说你那边要甄选新人，荔枝高层前些日子说在筹划类似的节目，说不定可以合作一下。”

对于温晟，舒芮柔非常佩服，懂艺术，更懂商场。

走进富丽堂皇的荔枝总部，到处都弥漫着两个字：有钱。

前台安排了接待的小姐姐带着舒芮柔一行人坐电梯，穿过弯弯绕绕的走廊，七拐八绕地走了十几分钟，这才找到了章溪溪。

那是一间能容纳五十人左右的大会议室，章溪溪正和节目组的对接经理纠细节，两个人因为一些赛制正互不相让，看到有人进来，这才暂停。

“柔柔，你可算来了，他们说，如果第一轮的表演投票少于全场票数的30%，要直接退赛，我觉得这个是不行的。”

章溪溪把自己用红笔标出来的地方给舒芮柔看，又细细解释着之前的条款，“前面的倒是非常合理，而且有看点，我觉得没问题。”

舒芮柔仔细地看了整个流程，难怪章溪溪涨红着脸也不肯退让，之前他们碰头聊的，成绩好的冠亚这些前几名，荔枝和嗨娱一比一签约，没什么好纠结的。

可是他们说如果第一轮的表演投票少于全场票数的30%，要直接退赛，这样的话，之前谈好舒芮柔觉得有天分的她可以行使特权直签，但是若要退赛，就有可能会错失好苗子。

毕竟第一轮，紧张，不熟悉，或者其他因素不能完全排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