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旦烦躁起来，再多的诱惑也没用。

刚开始他还能感慨下秘书小姐姐又好看身材又好，然而现在，再长的腿在他眼里，跟行走的竹竿没什么两样。

“不好意思，我跟俞总通过电话，他说会尽快赶回来，请您再等等。”

又过去两小时，依旧没有动静。

“实在是不好意思，俞总本来已经到了楼下，可是突然一个客户给他打电话，所以又出去了。”

再次过去两个小时，还是还是还是没有动静。

“真的对不起，俞总说他又约了个饭局。不过只会聊聊天，聊完就回来。”

再……不，不用再了因为他已经忍无可忍了，现在他可算是看出来，俞昊空分明是在耍着他玩，既不能让他走又不出来见面。

还串通了秘书扯一堆瞎话来骗人，真当他傻看不出来嘛。

白凛没兴趣再陪他玩这么无聊的游戏，很明显俞昊空是不想离婚，所以故意闭门不见。因为谁都知道，离婚协议必须两个人签字同意才有效。

一个人那叫自嗨。

“不好意思啊，俞总刚刚来了电话说还有半个小时就回来。”秘书小姐姐脸上写满了抱歉，可是那歉意有几分是真，他是搞不清楚，反正在他眼里，那都是串通好的！

“希望他半小时以后不会在楼下晕过去又不能见面。”他一边笑一边恶狠狠的回答，那模样恨不得把俞昊空给捶晕。

“不会的您放心。”秘书被瞪得有些胆寒，立马退出办公室。

俞总您赶紧回来，再不回来我可顶不住了啊！

——

俞昊空再次看到白凛的时候，他正窝在沙发上睡觉。他的衣服随意盖在腿上，整个人呈蜷缩状缩在最角落里。

有人说，蜷缩状睡姿的人缺乏安全感，很可能是因为不好的经历造就的。

俞昊空本来想喊醒他，可是看到白凛的样子，忍不住收回了伸出去的手，转而坐到他身边。

白凛睡得似乎很不安稳，额头不停的冒汗，嘴里不知道胡叨叨些什么。

“没事，我在。”俞昊空伸出手一下又一下为他抚平紧皱的眉头，尽管他们之前只是有名无实的亲密关系，可是他现在居然会因为他的一举一动而有所触动。

好比现在，俞昊空很想把揽进怀里，一点一点安抚他不安稳的情绪，让他不至于在睡梦中也很难过。

突然间白凛不知道梦到了什么，身体开始剧烈挣扎起来，手脚来回摆动几次撞到茶几上，俞昊空吓了一跳，赶紧把人拍醒。

“我这是怎么了？”白凛悠悠转醒，一睁眼便看到俞昊空坐在旁边，吓得连忙倒退，头差点磕到墙上。

“你睡着了。”人一醒过来，俞昊空立马恢复冷漠的样子，“找我有什么事？”

“桌上放着，自己看吧。”

白凛单刀直入道。

“我知道，离婚协议。”俞昊空紧盯着白凛，“但是我不会签的，你死心吧。”

白凛咬着下唇：“那好，我问你，陈氏的事是不是你搞的鬼？”